謝長廷在對岸哀公哭媽,台灣敗亡前夕的經典鏡頭

傅雲欽       2012.10.10

   2012104日民進黨頭人謝長廷到唐山祭祖掉淚。(圖:TVBS新聞網)

體刊出謝長廷到唐山祭祖掉淚的照片,朋友兄來信說:「這是台灣敗亡前夕的經典鏡頭。」所謂「什麼什麼前夕的什麼什麼」,這是滿熟悉的詞語結構,讓我聯想到切‧格瓦拉Che Guevara19281967)的「革命前夕的摩托車日記(The Motorcycle Diaries)一書,還有改編的電影「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(The Motorcycle Diaries)。陳兄欣賞切‧格瓦拉,也欣賞他這本書及改編的電影,可能因此有「台灣敗亡前夕的經典鏡頭」的驚人之語。

是的,台灣即將敗亡,和1950年代的古巴的情形一樣。當時的古巴,政客和商人勾結美國老大哥,掏空古巴。台灣現在也是政客和商人勾結中國老大哥,掏空台灣。古巴敗亡前,切‧格瓦拉從事「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」。從旅行中,他親近庶民,體認政客和商人的可惡及庶民的可憐。其後不久,他就跑去跟卡斯楚革命,搶救古巴。古巴因此得救。他的「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」令人振奮。反觀台灣,謝長廷從事的是「台灣敗亡前夕的祭祖媚中之旅」,令人遺憾。

謝長廷登陸名義上是為了親近庶民(祭祖、參觀調酒比賽),但主要是去見中國老大哥,與國民黨爭寵。他當然不會像切‧格瓦拉那樣,從旅行中建立革命(即台獨建國)的決心,因此,他不會有「台灣獨立前夕的訪中日記」,只有「台灣敗亡前夕的唐山祭祖掉淚照片」。

流淚是私人感情的抒發,原則上不應影響他人,故和男女做愛一樣,應該避免在公開場合發生。公然流淚,輕則表示情緒管理出問題,重則表示別有動機。社會新聞中,台灣人遇到親人死亡,公然哭得死去活來的鏡頭,司空見慣。這在歐美先進國家不常見。台灣人愛公然哭泣流淚,而台灣歌仔戲的哭調也很多,可能跟台灣人是移民的後代,有離鄉背井,寄人籬下,不能當家作主的悲哀有關係。新時代的台灣人應該擺脫這種哭哭啼啼、婆婆媽媽的習性。

民眾情緒失控,公然哭泣流淚,無可厚非。政客這樣,就應該加以批判。政客在公開場合連自己的情緒都不能控制,動輒哭泣流淚,對於眾人之事會如何冷靜地管理,令人懷疑。政客公然哭泣流淚,如果為公,還情有可原,如果是因私人利益,那是天下最令人作嘔的事。台灣的政客最愛哭,辭官可以哭,落選可以哭,被立委指責可以哭,甚至被媒體批評也可以哭,可說無論什麼場合都可以哭。政客只要公然哭泣流淚,似乎他的無能、過錯,都是一場誤會,或可一筆勾消,重新站上政治舞台,可說「敢哭敢跪,榮華富貴」。

謝長廷回唐山祭祖時掉淚,應該不是上述那種台灣市井平民婆婆媽媽的情緒失控。台灣人濫情,但也只聽說祭拜自己接觸過的父母、祖父母或曾祖父母之墓時會掉淚,沒聽過回唐山祭拜遠祖時掉淚的情形。十幾代前的祖先,跟謝長廷有什麼深厚感情可言?謝長廷「哀祖公哭祖媽」,是在哭啥小?

謝長廷掉的眼淚應該是「政治的眼淚」。政治的眼淚,通常是裝出來的,但謝長廷的政治的眼淚可能出於真性情。他有「政治浪子」(台獨份子)回頭,在父母(祖國)面前告罪懺悔的心情,眼淚自然掉下。他的眼淚傳達兩岸都是一家人的信息。北京看到了,因此給他稍高規格的接待,讓他回台灣能驕其「妻妾」(綠營笨蛋)。

長廷的中國大陸之行,表面上是要展現台灣的信心,但他在對岸並沒有展現什麼「台灣的信心」。他只模糊地、簡略地擠出一句「沒有『九二共識』,應以『憲法各表』作為替代方案」。這種說法能展現台灣的信心嗎?「九二共識」就是一個中國,反對台獨。「憲法各表」所謂的憲法,不論是「中華民國」憲法或是「中華人民共和國」憲法,都是一個中國,反對台獨的憲法。因此,「憲法各表」只是國家名稱及憲法名稱各表,和國民黨主張的「一中各表」在兩岸定位上沒有兩樣。在兩岸定位上,「憲法各表」就是「一中各表」,兩者和「九二共識」一樣,都有一個中國,反對台獨的意思

謝長廷所屬的民進黨主張兩岸一邊一國。謝長廷並沒有在中國大陸官員面前重申這項主張,反而說出意涵「一個中國,反對台獨」,違背民進黨黨綱的「憲法各表」。因此,他是個叛黨份子,也是叛獨份子。他所謂的自信不是勇敢反統一,堅持台獨立場的自信,反而是主張「一個中國,反對台獨」的自信。那是他個人叛黨、叛獨的自信,怎麼是「台灣的自信」?!

台灣藍綠陣營惡鬥時,常聽到一方罵對方「唱衰台灣」這句話。套用這句話,謝長廷是「唱衰台獨」。「唱衰台獨」就是臣服於中國,不敢當家作主。故「唱衰台獨」就是「唱衰台灣」。謝長廷在中國大陸掉眼淚,哀公哭媽。他不只是「衰台獨」、「衰台灣」,還「衰台獨」、「衰台灣」。用哭的用唱的還要可惡。

謝長廷這一趟「台灣敗亡前夕的祭祖媚中之旅」,讓我想起1938年英國首相張伯倫Arthur Chamberlain18691940),到慕尼黑和希特勒會談,把捷克斯洛伐克出賣的「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的賣捷媚德之旅」。張伯倫簽署慕尼黑協定後,回到倫敦,說了一句名言:「我從德國帶回我們這個時代的有尊嚴的和平。」張伯倫把賣捷求和說成「有尊嚴」,這是不要臉,至於說「我們這個時代的和平」,則是幻想,因為第二年希特勒就發動世界大戰了。哪裡有什麼「我們這個時代的和平」?!

次謝長廷的登陸之旅,不也是口口聲聲「和平」、「信心」、「尊重」,和張伯倫一樣嗎?張伯倫面對的是野心勃勃,想併吞捷克斯洛伐克,稱霸歐洲的德國納粹政權,謝長廷面對的是野心勃勃,想併吞台灣,稱霸亞洲的中共政權。張伯倫求和鬧笑話,無法帶來世界有尊嚴的和平。謝長廷求和就能為兩岸帶來有尊嚴的和平嗎?真是異想天開。張伯倫的「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的賣捷媚德之旅」雖然引來戰爭,但英國人有志氣,願意一戰,而保持尊嚴。那是一場有尊嚴的戰爭。謝長廷的「台灣敗亡前夕的祭祖媚中之旅」應該不會引起戰爭,因台灣人不願為尊嚴一戰。其結果就是,台灣目前的偏安政權如同三百多年前鄭克塽鄭成功的孫子)的政權那樣,最後因投降而敗亡。投降當然會得到和平,但那是一種沒有尊嚴的和平。

的。台灣即將敗亡。這不是單從謝長廷的行徑,就這樣認定。前兩年,民進黨人范振宗許榮淑到對岸參加國共論壇,沒有人說台灣即將敗亡。因他們的份量不如謝長廷,且回來後遭到獨派的批判和民進黨的處罰,表示獨派和民進黨還有一些自省能力。但此次重量級的綠營人物謝長廷訪問對岸,荒腔走板,民進黨人竟大多贊同。獨派雖有人看不慣,提出批評,但未聞嚴懲謝長廷,要他滾出綠營的聲音,很多人更是默不作聲。由此可見,台灣已缺乏懲罰台獨叛徒,阻擋向中國傾斜的勢力。此所以看出台灣將敗亡也。

陳兄在信中說:「只求執政不求獨立自主的下場就是台灣敗亡,台灣人要準備接受這種命運。」無情的預測,相當刺耳,但一時也無從反駁。台灣需要革命(變法建國),但放眼觀望,台灣都是投機政客。台灣的切‧格瓦拉在哪裡

 陳兄來函

----- Original Message -----
From: Chen
To: 傅雲欽
Sent: Friday, October 05, 2012  3:15 PM
Subject: Re: 謝長廷登陸可能發出的反獨媚共言論──「民進黨和共產黨無冤無仇」

謝長廷到唐山祭祖掉淚,這是台灣敗亡的前夕經典鏡頭。民進黨裡面多少大老賭爛謝長廷,但賭爛的並不是謝長廷搞這一套,而是謝長廷搶第一個搞這一套。民進黨就算2016執政,也會把台灣雙手奉上。

只求執政不求獨立自主的下場就是台灣敗亡,台灣人要準備接受這種命運。

謝長廷到現在還以為自己是台灣坂本龍馬,主張可以千變萬變來適應時代,我必須提醒謝長廷,坂本龍馬就是因為變來變去,32歲就被砍死,因為樹敵過多。明治維新後的政府如果讓坂本龍馬來執政,日本絕對會亡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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參考資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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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圖片] 英勇的游擊隊員

切·格瓦拉(西班牙文:Che Guevara1928614日-1967109日),或簡單稱切(El Che Che),本名埃內斯托·格瓦拉(Ernesto Guevara),是阿根廷的馬克思主義革命家、醫師、作家、遊擊隊隊長、軍事理論家、國際政治家及古巴革命的核心人物。自切·格瓦拉死後,他的肖像已成為反主流文化的普遍象徵、全球流行文化的標誌,同時也是第三世界共產革命運動中的英雄和世界左翼運動的象徵。

身為年輕的醫學系學生,格瓦拉遊歷了整個拉丁美洲,並因親眼目睹了貧窮的無所不在而深感震撼。他在這些旅行中的所見所聞,使他斷定各地根深蒂固的社會不平等是國家壟斷資本主義、新殖民主義與帝國主義的結果,唯一的補救方法便是進行世界革命。這個信仰激勵他介入了瓜地馬拉在總統哈科沃·阿本斯·古斯曼統治下的社會改革;阿本斯最終1954年瓜地馬拉政變,在美國中情局暗中策動下被推翻,結束了瓜地馬拉當時不同凡響的意識形態。後來,格瓦拉在墨西哥市結識了勞爾菲德爾·卡斯楚,加入他們的七二六運動,懷抱著推翻親美的獨裁者富爾亨西奧·巴蒂斯塔的理想、乘著格拉瑪號闖入古巴。格瓦拉不久便在起義者間展露頭角,晉升為副指揮官,並在為期二年、成功推翻巴蒂斯塔政權的游擊戰役中扮演關鍵的角色。

古巴革命成功後,格瓦拉在新政府擔任了數個要角。包括再審革命法庭期間被列為戰犯者的申訴與行刑隊、以工業部長身分實施土地改革、擔任國家銀行行長及古巴軍隊教學主任之職,並以宣揚古巴社會主義的外交家之名橫越地球。而格瓦拉所訓練的民兵部隊也在豬灣入侵擊退了美軍,並為古巴帶來了蘇聯核武彈道飛彈,其隨後在1962年引發了古巴飛彈危機。另外,他也是文筆鋒利、創作豐富的作家與日記作者,著有影響深遠的游擊戰指南,及關於他橫越南美洲的青年摩托車旅行的暢銷自傳。格瓦拉於1965年離開古巴,依序前往剛果-金夏沙及玻利維亞進行革命,前者失敗,而格瓦拉到了玻利維亞後,被當地由美國中央情報局協助的軍隊逮捕,並遭處決。

格瓦拉是名榮辱參半的歷史人物,亦常現身於傳記、回憶錄、文章、紀錄片、歌曲及電影的題材,其共同想像普遍呈現兩極化。《時代》雜誌將格瓦拉選入二十世紀百大影響力人物,並登上阿爾貝托·柯爾達為他拍攝、命名為《英勇的游擊隊員》的照片(如上圖),被美譽為「世上最知名的照片」。……